陆卿融看着地面奶白色的液体，眉头紧皱，低头去检查套子，可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破。

江熙宁的手撑在窗台边上，两腿还颤颤巍巍的，还是要蹲下去捡散落在桌后的校服短袖。

陆卿融扶了她一把，俯身将地下的衣服捡给她：“再缓缓，晚回教室也没关系。”

江熙宁腿实在是发软，声音哑哑的道：“你帮我穿。”

陆卿融嘴角漾开一抹笑，从她手里再度接回她的贴身衣物和校服。

“今天可没平常叫的厉害，怎么嗓子还哑了？”陆卿融将自己的小臂伸到了江熙宁面前，指了指那处被她咬的深凹的牙印：“你这是谋杀亲夫。”

江熙宁还在弯腰捏自己的大腿部肌肉，试图放松紧绷的肌群，听到陆卿融说的话，不免有些咬牙切齿：“活该！外面还有人你也敢胡来。”

陆卿融将校服从她的头顶套了下去：“没关系，你爽了就行。”

江熙宁脸依旧红扑扑的，像夏天傍晚的火烧云，眼神躲闪，不敢直视陆卿融：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
“我是什么样的人？嗯？”陆卿融突然贴的很近。

缭绕在鼻尖的不仅有淡淡的烟草气息，还有江熙宁的奶香。

江熙宁只是将头侧过去，一言不发。

她该如何说出口？

在和第一次陆卿融做同桌后，她曾不止一次抬头仰望陆卿融这颗太阳。

日光太过刺眼，让她只看一眼就想泪流满面，以至于她再也不敢直视。

神圣，庄严，而又永恒的存在。

陆卿融在高一的时候在年级大榜上登过一张蓝底的证件照，穿着白色的衬衫，笑容干净明亮。

在众多照片中，别人像是蒙尘的窗户，手指擦过窗户，指纹就会被灰尘覆盖，唯有他被擦的格外澄澈。

在日光的照耀下，年级大榜外的玻璃壳罩子正反着光，而江熙宁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被映射在了陆卿融那张证件照的旁边。

眼神里带有一些怯懦，体态也不算好，一阵风吹过，可以用空荡荡来形容的裤管就会被风肆意揉捏成任何形状。

身旁还会有女生指着陆卿融的那张照片发自内心的赞叹一句：“还好他平常不爱笑，不然我都没心思学习了。”

又倏地想起陆卿融面对别的女生的场景。

午间，江熙宁趴在课桌上小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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